那一根根原本用来挑东西的扁担,此刻被他们耍得虎虎生风。
眨眼之间,废品站里一伙人就被打得抱头鼠窜,哀嚎不止。
才一动手,就有好几个人倒地,血流不止。
光头攥着刀片,一边胡乱在身前挥舞,企图挡住砸来的扁担,一边在小弟的搀扶下,捂着脑门,不断后退。
他大概清楚,自己踢到铁板了,不是我们,而是这群挑担工,顿时变了嘴脸。
“兄弟,几位兄弟,大哥,兄弟伙。。。。。。停手,先停手,我错了!咱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他企图求饶,但没人搭理他。
而这时,为首的挑担工在撂倒两个人后,就退了出来,往地上啐了一口,拄着扁担,满脸无趣。
他看向我,笑着问道:“兄弟伙,走到哪步?”
他在问我,事情要办到何种程度。
我扭头问白菲菲:“身上带钱了吗?”
白菲菲二话不说,把包交给我。
我打开一看,有些惊讶。
这里头,少说小两万!
我把钱全拿了出来,又从身上掏出大几千,全递给了为首的挑担工。
汉子一摸厚度,脸色顿时变了变。
他松开手,没有接过去,反而把我的手往回推了推,摇摇头,认真的说:“不消这多。”
我将钱硬塞到他怀里,说道:“请兄弟伙替我炒两个菜。”
我是在提要求。
汉子一愣,点头问:“你讲。”
我指着那个光头:“蹄花,蛋炒饭。”